祁雪纯低头摊开手掌，他的血，是暗红色的。

“我走了，你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“今天的任务没有完成。”那个身影开口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。

闻言，穆司神收回了手中的酒杯。

登浩冷笑：“可以让，你跪下来磕头求我，我一定让。”

她疑惑的睁眼，看到窗外仍是夜色。这一年来，她睡眠一直很好，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能醒。

“你觉得挺好你干嘛撇嘴？”

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，但她和司俊风刚才说的那些话，她一定听到了。

他双手抓住颜雪薇的肩膀，“雪薇，雪薇，你看看我！看看我。”

穆司神没有躲闪，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。

她就安心等着司俊风的样本结果出来，再稳稳当当进行下一步的筛查。

雷震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穆司神，真是答也不对，不答也不对。

此时的穆司神却生了逗弄她的心。

“要么换掉我，要么换掉你们，你选一个。”司俊风仍淡声说，仿佛只是说出今晚天气如何。

……

颤抖抽搐